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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辛韵拍了拍齐与时的背,温柔的说:“已经过去了,他们已经都受到惩罚了。”

齐与时有些诧异的问:“你知道了?”

“嗯,早两百年前,他们就被一网打尽了,修真界以后没有这些败类存在了。”吴辛韵说完,轻轻推了推齐与时,没推动,就让他再抱了一会儿。

齐与时静静的抱着吴辛韵,闻着她身上的体香,心满意足的低笑着,热气扑到她的脖子上。

吴辛韵觉得脖子有些痒,再次推了推齐与时还是没推动,有些懊恼的拍了拍齐与时,轻声细语的说:“好了,齐与时你别笑了,我们先出去,把思思送回秦家,她都几百年没见到家人了,应该很想家了。”

齐与时放开吴辛韵,整个人满血复活,抑郁一扫而空,兴奋的说:“走吧!送完思思,我们也该回去了。”

吴云思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师祖母安慰着师祖,看的她都想叹气了。

经过涅火这些年时不时对齐与时嫌弃的念念叨叨,她终于知道她爹对于师祖的崇拜有多么深了。

三人沿着石洞往回走,齐与时对着吴辛韵讲述着,他与吴云思在凤凰山时的所见所闻。

吴辛韵配合的做个合格的听众,时不时的还询问几句。

齐与时说到金雕中年要杀他时,不自觉的就拔高了音调,被梧桐之灵化险为夷后,又降回原本的音调。

凤凰山的经历被他说的是声情并茂,听的人也不自觉的跟着他的语调紧张,激动,开心,难过……就连另一位当事人,也听的很入神。

石洞里时不时的响起一道道回声……配合着齐与时讲的故事情节一起跌宕起伏。

沿途路过黑蛟龙被斩杀的地方时,齐与时又兴致勃勃的对着吴辛韵,说起他和黑蛟对战时的惊险过程,中了毒后,他手虽然疼痛无力,但是依旧快速的带着吴云思逃离了危险。

齐与时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枚兽丹,递给吴辛韵说:“这是剑兄分配给我的战利品,黑蛟的兽丹。”

吴辛韵接过兽丹看了一眼,笑着说:“卖给土系的修士的话,应该能值不少灵石。”

齐与时认真点的对吴辛韵说:“这是冰系的黑蛟。”

吴辛韵很配合的瞪大了眼睛,惊呼着说:“哦!这么厉害,还是冰系的黑蛟!”

吴云思别过头去,对于师祖母哄孩子一般的哄着师祖,她实在是没眼看。

凭着俩人多年道侣的默契,成功的让齐与时听出了吴辛韵语气里的敷衍,他停下脚步,对着吴辛韵说道:“思思那有黑蛟的鳞片,娘子看看鳞片就知道是黑蛟还是寒蛟了。”

吴云思听到齐与时提到她,连忙从储物戒中取出鳞片,恭敬的递给她身旁的吴辛韵。

吴云思虽不清楚寒蛟和黑蛟的区别,还是如实的开口给齐与时证明:“师祖母,蛟龙现身之时,确实是以黑身示人。”

吴辛韵接过鳞片,正面是黑漆漆的一片,反过背面是银白色的。

吴辛韵对着黑鳞片搓了搓,发现颜色搓不掉,便闻了闻味道,对着俩人说:“这蛟鳞片上的黑色是玄藻泥,是用来隐匿身型的,看背面颜色是寒蛟没错。”

齐与时有些尴尬的说:“寒蛟就寒蛟吧,怎么还串色,真是狡猾。”

吴辛韵嗤笑一声说:“蛟龙大多都在无惊海生活着,现世的也就那么几只食人血肉的,也都被斩杀的差不多了,夫君没见过,认错了很正常。”

齐与时有些局促的拉起吴辛韵的手,拉着人就往前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走吧走吧,娘子我们赶紧出去。我们送完思思回去后,我们还得回去门派里,把修真界以后不会再出现空间裂缝的事和宗主说一下。”

吴辛韵听到这个消息,严肃的问吴云思:“思思,你师祖说的此事当真?”

吴云思点了点头,认真点说:“是真的,树爷爷虽然没细说,但是也没否认空间裂缝是因为凤凰族和龙族的原因,才会出现的。树爷爷说,以后修真界的灵气不会再暴动了,以后修士也能继续飞升了,不用到了大乘期后再去别的界里修炼了。”

吴辛韵拉住齐与时,语气激动的说:“齐与时你等等,我先给我爹发个传讯。”

从储物戒里拿出传讯符,吴辛韵快速的点开吴稳义的传讯。

吴稳义:“我已经到你说的无惊海域了,天上没有凤凰族和龙族的身影,倒是路上遇到好几批人,往熔岩海的中心方向赶去。”

吴辛韵:“爹,我这有个好消息,往后修真界的灵气暴动不会再出现,灵气会慢慢多起来,以后修真界又能飞升了。”

吴稳义:“消息属实的话,确实是好消息。我看到无惊海里突然冒出来了一群鲛人,应当是你说的那个鲛人回去带人来了,我去拖住他们,你们先出来。”

吴辛韵:“好。”

吴辛韵把传讯符往储物戒里一丢,对着两人正色的说:“鲛人族往我们这过来了,我们得先出去,你们俩速度快点。”

吴辛韵说完,迈开腿,往前跑去,吴云思和齐与时,紧紧的跟在身后。

来到连接湖泊的洞口,吴辛韵开启了金色鳞片法器,额间出现了雨滴般的花钿。

吴辛韵转过头对着齐与时和吴云思说道:“把避水珠含着。”

等他们把避水珠放到嘴里后,吴辛韵左手牵住着吴云思的手,右手牵住齐与时的手,直接牵着两人跳入水里,快速的拉着两人向前游去,没多时便带着两人出了湖泊。

三人湿漉漉的站岸边,很有默契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用灵气烘干。

吴辛韵把金色鳞片法器关闭,额头上雨滴般的花钿便消失了。随后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把配剑,站在剑上,对着吴云思说:“思思过来抱住我,我们御剑出去。”

吴云思上前抱住吴辛韵的细腰,乖巧的说:“好了,师祖母。”

吴辛韵温柔的对吴云思说:“思思可要抱紧了,可别让自己掉下去。”

吴云思紧紧的抱着吴辛韵的腰,认真的说:“嗯,师祖母我已经抱紧了。”

吴辛韵对着旁边站在剑上的齐与时叮嘱着:“齐与时,你飞快点,我先走了。”

齐与时点了点头,认真的应着:“好的娘子。”

吴辛韵控制着配剑,嗖的一下,就不见了,齐与时控制着配剑用着最快的速度追赶着吴辛韵。

一盏茶的时间,吴辛韵便载着吴云思来到了溶洞外,速度快的连六翅蝠都没被惊飞。

吴辛韵御着剑,和吴云思一起在隔着溶洞一里的地方等着齐与时。

好一会儿,一群六翅蝠争先恐后的从溶洞里飞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道飞的极快黑影。隔着老远就看到黑影直接撞入刚飞出溶洞口的六翅蝠群里,还能隐约看到好几只六翅蝠从天上掉下来。

吴云思忍不住闭上眼,没眼看。

吴辛韵控制着剑飞到被撞停在半空中,还摇摇晃晃的人和剑,担心的问:“齐与时,你没事吧?”

齐与时捂着额头,笑着说:“娘子放心,我没事,我现在还挺耐撞的。”

“没事就好,我飞慢点,你跟着我,去找我爹。”吴辛韵说完,调转剑身往前飞去。

齐与时捂着额头,御剑追了上去,咧着嘴笑着问:“岳父同意见我了啊?”

吴辛韵转过头看着开心的齐与时,摇了摇头说:“没有,他在无惊海域和鲛人一起,多一个人,多一份保障。”

齐与时担心的问:“那岳父会不会有危险,娘子我们还是赶紧去吧!”

齐与时不等吴辛韵回复,便加快速度御着剑往无惊海域飞去,速度竟比他刚从溶洞出来时还快上几分。

“齐与时,你别飞那么快,你又不知道我爹在哪,别给我迷路了。”吴辛韵喊完,加速追了上去。

无惊海域,吴稳义站在空中,皱着眉俯视着海里不断探出头来的鲛人。

十几位鲛人陆陆续续从无惊海里游到岸边,鱼尾在站在陆地时,化成了脚。

吴稳义从空中下来,站在鲛人族不远处,静静看着他们。

“人族道友,可是有事?”于族长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对着吴稳义抱拳行了一礼,笑着问道。

“这么多鲛人族道友同时上岸,可是有事?”吴稳义回了个礼,回问道。

“我们就是上来透透气,看看夜色。”于族长笑着回复道,接着对吴稳义问道:“人族道友深夜在此,应当不是来看海的吧?”

“鲛人族道友还真是厉害,一猜一个准。”吴稳义对着于族长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于族长听到吴稳义说的话,脸上的笑差点就维持不住了,僵着脸,看着吴稳义,想从他脸上看出真假。

吴稳义保持着微笑,同样观察着于族长的神态。

俩人都静静的看着对方,时不时的露出个微笑来,来证明自己的善意。

于族长心里暗想着:“怎么一上岸就遇到个和他修为差不多的人族。不是说人族都贪生怕死,到了大乘期便早早就破开空间去了别的界面了吗?这人是从哪冒出来的,守在这究竟想干嘛?他们这凤凰山是去还是不去了?”

吴稳义内心也不平静,怎么这么多鲛人族。这里面最低修为的鲛人竟是飞升期中期的,还真挺惊悚的。

他这么站着,他们会不会冲过来打他啊?他一人群殴这么一群鲛人,会被他们捶扁的吧?

于洋混在鲛人族最后面,慢悠悠的从海里游上了岸,看到和他爹面对面站着的人影,觉得这人身形有些眼熟。

于洋走了过去,离得近了,一看,这不就是吴辛韵的爹嘛。

就在吴稳义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一道男声从对面鲛人族身后传来:“伯父,我是吴辛韵的朋友,我叫于洋。伯父是在等韵儿吗?”

吴稳义沿着声音看了过去,看到一个穿着艳色衣服的男子,对他走了过来,笑着开口道:“鲛人族道友是韵儿的朋友啊!是啊,我在等韵儿,她刚去办事了,待会儿就过来了。”

于洋站在吴稳义身旁,笑着说:“我陪伯父一起等她吧!”

于族长看着于洋路过他的时候,看都不看他一下,很自然的站在吴稳义的身旁,没有一点面对高阶人族的警惕心,只能对着吴稳义陪着笑热情的说:“道友竟是我家小子朋友的长辈啊!真是失敬失敬啊!”

吴稳义对着于族长笑着说:“我也是才知道,我家小女还交了位鲛人族的朋友,贵公子长的可真是一表人才,修为高深,前途不可限量。”

听到吴稳义夸起于洋,于族长也摆了摆手,客气的对着吴辛韵一通乱夸:“哪里,哪里,我家小子顽劣,贵千金天仙之姿,天赋过人,人中龙凤啊!”

夸的时候,于族长面露真诚,看样子好似真见过吴辛韵一般。

吴稳义听到于族长夸吴辛韵,也忙摆了摆手,谦虚的说:“没有,没有,小女也是贪玩,对于修炼也是不大上心,对于她,我也是愁啊!”

于族长叹了口气说:“唉,一样的,我们做父母的,都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

吴稳义也跟着叹了口气说:“唉,天下父母都一样,对着孩子操碎了心。”

“是啊!我家小子,都好几百岁了,还不找道侣,这愁的我和他娘是睡都睡不好。”于族长说完,瞪了于洋一眼,每次他和夫人要睡觉的时候,夫人都会和他提起于洋不娶道侣的事,搞的他兴致全无。

于洋赶紧反驳道:“你们的事,可别赖我身上啊!我已经有心悦之人了,只要她同意,我立马就娶。”

于族长听闻,眉开眼笑的问:“是谁家的姑娘?”

就连吴稳义都悄悄的看了于洋一眼,偷偷听着两父子对话。

于洋偷偷瞄了眼吴稳义,对着于族长摇着头说着:“现在她还没同意,我还是不说的好。”

于族长没好气的对着于洋说:“你还是得学学你爹我,百花丛中过,片片都沾身。”

于洋嫌弃的说:“学不来一点。”

就在于族长考虑要不要把于洋揍一顿的时候。

“岳父,我来了。”

一道嘹亮的男声,从远处传来。

众人抬头望向声音出处,一道黑影快速的掠过众人的头顶,在前头拐了个弯,直直的停在了于族长的身旁。

齐与时对着于族长咧着嘴笑着说:“岳父,我来了。”

吴辛韵跟在齐与时身后,看到他认错了人,停在他身旁,小声的对着他说:“齐与时,对面那个才是我爹。”

齐与时丝滑的跪倒在吴稳义身前,对着人叫道:“爹。”

于族长和吴稳义震惊的看着这一幕,久久没回神。

最终还是于洋先开口问道:“韵儿,这是什么情况?”

吴辛韵对着于洋坦荡的介绍着:“这是我失散多年的夫君。”

于洋有些接受不了,皱着眉传音给吴辛韵问道:“这玩意?是你夫君?你逗我玩呢?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眼疾?分不清美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