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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撑着一边的腮帮子气鼓鼓地看着他,他依旧不紧不慢,缓缓道:“此事虽不是意外,但看来要请顾才人谅解,是难了。”

顾裳珞道:“难道我看起来不像是好说话的人吗?”

李洛抬头看了一眼,过后变成了对对方的打量。

“不像,但难说。”

顾裳珞听见对方竟然有这样的评价,当即气得坐直了来,吹胡子瞪眼道:“我给人的印象就这么差吗?哼!”

李洛难掩笑意,继续道:“虽稍差了些,但贵在信得过,人品还算好,堪当队友。”

顾裳珞哼道:“要是知道自己一人难成事,就应该客气些,这次我可算是大功臣,你打算怎么犒劳我?”

“雍州案尚未结束,就争着要犒劳了?才人再仔细想想,自己在此次任务里,可真算是帮了忙了?”

顾裳珞怀疑他是想要找借口剥夺她在此次事件之中的功绩,也就先将事情捋顺了来,再来找证据反驳李洛。

若是要说回溯事情,第一时间就是想起的就是最为接近的一段,就当顾裳珞注意回到张仕眷被带走这件事之后,她就深深地感觉到了不对劲。

“不对呀,既然你已经将事情告诉了那位贵人,也就是说那位贵人已经不再会进入你的陷阱里面,嗯,也就是说......”

顾裳珞给他做的所有事宜,都是白搭。

她有些难以置信。

“我给你搭了这么久的桥,你竟然就这样给我一炮给轰散,你良心何在!”顾裳珞气得指着他,手也抖了三抖。

方才还在笑张仕眷迟钝的她,现在是轮到自己吃这后知后觉的亏。

李洛就这么直接让她的付出全打水漂,让她怎能不气。

对方却笑道:“虽说此事已经不再有任何作用用,但才人的付出本殿下还是记着的,等雍州案一结束,便将青俞殿送你。”

“我说了我不要青俞殿!”

“那才人要什么作为犒劳?”

“我暂时想不到,不如这犒劳就这么留着,等我需要的时候再问你拿,怎样?”

“可以。”

“我的事说定了,那你的事呢?推翻过往所做的一切,就是前功尽弃,那么,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结束了这一场暗中较劲,那接下来,就是看大家往后在台面上的争锋了。”

他倒是没有什么有所顾虑的意思,甚至有一种胸有成竹。

顾裳珞点了点头,有些百无聊赖地撑着下巴,看向阶下空荡得只有书简的承乾殿。

将主要战场搬向朝堂,也就是说接下来没她顾裳珞的什么事了。

之后顾裳珞又问起了才离开承乾殿不久的主簿大人张仕眷,李洛并不透露会对他如何处置,只指着时辰何几让顾裳珞回去。之后两人辩论了一番,这一场辩论让心里一点的脾气稍稍上了头,她起身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承乾殿。

好歹她也替他做了这么多的事情,虽说都已经算是作了废,可也算是出过一份力,待人怎么能这么不客气。

就这么回到东宫之后,顾裳珞觉得日子越来越无聊了。

以前算是有鸿胪寺主簿张大人作为调节剂,但现在张大人已经被押到了牢里,李洛更是不知何时才想起他说过的话,办案的时候带上她。

她有些纳闷,离开东宫的时候虽然冲了点,但也不至于真的恶语伤人呀,怎么过去这么久了,也不不见那边有传来殿有关案情的消息?

度过了三伏天,商菲而这才频繁地走出玉芙殿,见好好的相聚却有人看着空院发呆,商菲而立即伸手刺破了某人的幻想,开怀笑道:“姐妹相聚,净看别处,什么东西这么让你在意呀?”

顾裳珞突然回过神来,淡淡道:“没什么呀,哪有什么?你看,真的没什么。”

她指了指亭外,语气淡淡表情淡淡,不见有什么被发现时的窘迫。

商菲而跟着她指的地方看了看,果然没有发现什么,一切都稀松平常。

薛浅浅也跟着看了一眼,见顾裳珞好似确实无聊,也就有意道:“不知道你们可听说过前段时间雍州的案子?”

商菲而回头,疑惑道:“雍州案?没听说过呢,到底是个什么案子?”她问得认真,比顾裳珞更要在意。

随后,薛浅浅就将这雍州案从头说起。

事情的前半段顾裳珞是知晓的,而后半段,却是未知了,所以到了后半段,才真正激起顾裳珞的注意,一改脸上的慵懒。

原来张仕眷前一句“那位贵人”,后一句“那位贵人”,说的就是户部尚书何进。这位尚书大人与地方官员勾结,目标指向分发军中的粮饷,此事开始的时间,更是与顾裳珞所知道的时间并无出入。

事情发酵了四年之久,后才在一年才隐隐约约流传此事,真正爆发也是在三个月前。

贪赃枉法的不仅只有户部尚书一人,更有沿途的官员来捞粮饷的油水,直到最后愈演愈烈,东窗事发。

李洛根据调查抓捕了这些官员,并抢先何进一步,在安州知县,户部巡官的府中发现一些奇怪的交易的凭据,经过调查才发现是与军中粮饷有关,这些人后来才将户部尚书供出。根据供词,李洛一手拔除尚书何进一手安排在暗中行进的旁门左道,最后释放右侍郎,度支主事以及大将军余赤四人。

此事自是震惊朝野。

顾裳珞听完整个经过,颇有遗憾。

遗憾并不能参与整个经过。

薛浅浅见她好像有些遗憾,知晓了她此时的心境,也接着道着,拉回了她跑偏的思绪:“这件事居功至伟的,还是那些在暗中替殿下调查的人,若否,殿下又怎会知晓这些地方知府也参与了此事?”

顾裳珞听她这么一讲,才明白薛浅浅并不是看在话题无聊才给她们提起这么一件事。

“此事也算这么结束了,朝堂的事毕竟是朝堂的事,我也只能听得这一二了。”

“若不是此事早早就在民间传开,我也只知道殿下一直在为某事忙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