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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务府总管厉公公!”

李霜霜心头一震“厉,,公公!”怎么会是公公,那双眼睛她不会看错的。

虽然她也只见过他两次,可那双眼睛却深深的刻在她脑子里。

那可是她以后的丈夫呀!她怎么会不记得,她就是按照他的喜好长大的。

“娘娘皇上还等着呢!”旁边的常艺提醒道。

整个后宫里只有这位可以随时到御书房来送汤,也算是后宫第一人了。

常艺扫过她高高隆起的肚子,笑的更加献媚,他从小跟在皇上身边伺候。

自然知道她的不同,说不定以后还能坐上那个位置也是有可能的。

李霜霜回神,心神不宁的跟着常艺进去。

守在门口穿着小太监衣服的小海子低头看着自己的鞋面,衣服下面紧紧捏在一起的手暴露了他的心思。

回到院子里面厉沉把浸泡了鸡血的布料从手臂上上取下来扔在一边,露出白皙的皮肤,连个伤口都没有。

饶有兴趣的打量对面的赵御医“艳福不浅啊!”

那动静闹好几次都差点传出去,要不是有他的人守着,这赵太医就被抓现行了。

赵太医老脸一红,那两个女人就是疯子,要不是有他调配的药丸子,他早就被折腾成肉干儿了。

厉沉不难猜出江玉殊和梁美人的心思,赵家是百年的医药世家。

他的位置多半会留给赵家人,有了这层关系在宫里做文章很方便。

甚至赵家还会倾尽全力把她们肚子里面的孩子扶上去。

厉沉扫了一眼扶着老腰颤颤巍巍出去的老御医,也不知道是他的牺牲大,还是占便宜多。

穿上衣服,去内务府处理这段时间堆积起来的“公务”

……

将军府顾壁看着手里的纸条,只觉得皇上欺人太甚。

歌儿是皇后,肚子里面怀的还是嫡子,可皇上从头到尾一次也没有去看过。

还天天和宣王府的那个女人腻在一起。

捏着纸条的手锤在桌子上,他是想要让宣王府压他们顾家一头吗!

李利那个老东西被圈禁了还不消停,把订了婚的女儿放到后宫去搅动风云,影响朝堂局势。

他也配!要不是前太子,还不知道窝在那个犄角旮旯里面讨饭呢!

当年北方发生大旱,大批流民逃难,李利也在里面,是前太子赈灾的时候发现他力气比普通人大。

才带到了身边当侍卫。

后面在战场上立了几次功,才有了现如今的宣王府。

思索片刻提笔给顾歌写了一封信转头让人送进宫去。他相信歌儿看到信会知道怎么做的。

宫里面。

皇后快速扫过信,抬手在旁边蜡烛上点燃,火光映射在脸上。

肚子里面孩子的事顾歌没有和她爹说,只有身边的奶嬷嬷知道,她也不打算说。

她本来就因为孩子不是皇上的而心虚,怎么可能现在去找李霜霜的麻烦。

孩子一天不平安生下来,她的心就悬着在,根本没有其他的心思。

半夜。

熟睡的李霜霜忽然睁开眼睛惊坐起来,捂着胸口大口喘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看到厉沉的原因她又梦到了江星,捂着胸口大口喘气。

猩红的眼睛满是恐惧,那天她坐在马车上看着一群人把江星按在地上。

哭泣,悲鸣,大喊,求救充斥着那条巷子,那双挂着泪珠的眸子里面都是恐惧,不解和绝望,到死她都在往她坐的马车方向爬。

一条长长的血迹在巷子里面蔓延开来伸手“姐姐,你救救我母后好不好,,哥哥,父,,父亲”

满身裸露出来的皮肤都是牙印,身上根本就找不到一块好肉来。

李霜霜吓的根本不敢多看,让马夫赶紧离开。

床上的李霜霜低头摸着肚子,虽然皇上解释了厉沉的来历,可她还是不相信。

那双裹着黑雾永远看不清想法的眸子实在是太像了,心里实在是不放心,她打算明天亲自去内务府看看

隔天一大早。

厉沉听见外面人的禀报,眼神一暗起身去了内务府正厅。

“参见娘娘”标准的跪拜礼。

李霜霜放下茶盏“抬起头来”她倒是要好好看看这个皇上的御前红人。

厉沉抬起头来,并没有直视李霜霜的眼睛。

看清楚那张脸,李霜霜心头一颤“厉公公是江南人”

她想江琛那五官张开了,大概这是这副样子吧!可这个世界上眉眼相似的人也不是没有。

李霜霜看着这张脸忽然就不想去探究了,血滴子查过的人多半不会弄错。

紧紧的握住手帕,站起来落荒而逃。就连相似的脸她都会害怕。

内务府的人莫名其妙,刚刚那架势还以为是来找麻烦的,结果看了一眼厉公公的脸自己吓跑了。

李小虎示意他师傅看,不是只有他一人害怕厉公公,人家娘娘看了都害怕呢!

王寿侧目抬手拧着他的耳朵出去。李小虎捂着嘴巴不敢在这里发出半点声音。

厉沉面无表情的站起来,好像刚刚跪在地上的人不是他,望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讽刺。

不敢看吗?

转头去了慎刑司。

地牢里厉沉盯着那个罐子,坐过去。

“我刚刚遇见你的女儿了”眼尾的戾气都快把眸子覆盖住,看不清原本的瞳色。

“她怀孕了。”平静而又冷淡的声音好像在说天气。

可李利知道没有那么简单“你对她做了什么。”

厉沉好笑的看着他,能做什么呢!只不过是把从星儿身上发生的事还了回去。

他也没有想到那个女人还挺能耐的,居然躲在运送泔水桶的车里面偷跑出去。

好似在分享趣事厉沉缓慢开口“你的女儿和你一样贪心”

居然藏在再青楼里熄了灯,点上催情香,让花楼妈妈带男人进去。

一个又一个一整晚都没有停。

“我只不过在她点的香里面做了一点点手脚,她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厉凑到李利面前眼睛里面都是笑意“不止一天呢!夜夜笙歌,路边的杀猪匠,要饭的老乞丐,,,瘸腿的老翁”

他只不过把这些人丢在河里涮涮,李霜霜就把他们当宝贝似的抱着啃。

厉沉目光灼灼盯着李利满是惊愕的眼睛询问“你觉得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见他不说话,面容呆滞,原来一个人痛苦到极致是说不出来话的。

厉沉嗤笑一声扫过他脸上的眼泪“世叔,这才哪到哪呀!”

这辈子他有的是时间和他们玩儿。

李利视线被泪水遮挡,看不清厉沉的表情,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明明被泡在药水里面感受不到冷意,可李利还是经不住打颤。

他从来不知道这个住在寺庙里的小世子会这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