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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出现了,好像又没出现。

听见官兵来了,众人吓退,刚刚还挺直的腰板瞬间瑟缩下来。

扑通跪了一片,自古以来官字,是他们触及不到,也害怕触及到的。

江蔓在心里面暗暗可惜,送他们去一个有免费饭吃的地方居然不领情。

县令见被发现,带着人站起来往这边走,盯着王福的脸,这老头他记住了。

见江蔓坐在椅子上,没有起来的意思,通身气派也不知道是宫里的哪位贵人。

拱手弯腰“下官参见贵人”

江蔓原本要起来的,被安怀按住肩膀,望着他的眼睛勾起唇角,还可以玩!

“不必多礼。”

跪在地上的人见县令给江蔓行礼吓的不行。

刚刚他们都干了什么,说了什么,不停颤抖的身子江蔓坐在那里已经体会到他们的后怕了。

冷冽的声音响起“你来的刚好,这群刁民想要抢我的田地,脱我的衣服~~游街”

刚刚提议的妇人瘫倒在地,她家里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年幼的女儿,她要是出事他们怎么办?

上有老,下有小,让她们怎么活。

巴掌重重的甩在脸上“我错了,姑娘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家里面还有年幼的孩子,,我,我”

“啪啪啪”几个巴掌甩下去,嘴角已经见了血。

可江蔓始终不说话,妇人抽的更加用力了。

“我错了,姑娘我这张嘴不会说话,,,你饶了我吧!”

王棠扶着一群年长的老人过来就看到这一副场景,官兵,跪在地上的王家人,和坐在椅子上和县令说话的江蔓。

众人加快脚步“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她是谁吗?那是你表嫂”

老叟杵着拐杖,盯着江蔓好像要把她看出一朵花来。

县令识趣的闭嘴,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表嫂?难道这王家村藏龙卧虎和宫里面有关系?

江蔓抬头望了一眼天上的太阳,正值中午这太阳可真够毒的。

见江蔓不说话,身后的几个老叟再次说话“江蔓你要六亲不认不成,你身上留着王家的血,你就不怕王家的列祖,,,”

在江蔓不耐烦准备认下这六亲不认的罪名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声音。

“请问这是王家村吗?我找王二狗”她和她爹在村子里面转了几圈愣是一个人都没有找到。

众人眼神望去一个提着包袱插着银簪的姑娘扶着一位老人。

见众人盯着自己王霞有点不好意思“王二狗是我堂叔,我爹叫王瑜是秀才”

王二狗站起来,盯着那个白了胡须的人看,那双熟悉的眼睛“哥”

一身青色的长袍,淡然的气质,鬓角的头发已经花白,可他始终记得那双眼睛。

小跑着过去,握住王瑜的手“我是二狗呀!”

“好好好”老者盯着王二狗仔细打量对着王二狗继续介绍。

“这是我最小的闺女,王霞,刚满十六。”

王二狗转头盯着王霞,震惊的扭头,她是大侄女那江蔓是谁?

王瑜没有看到王二狗的震惊,看着站在田里面的县令拱手弯腰“小民王瑜参见大人”

他有秀才功名见官不用下跪,县令见他一身长袍,又是这样行礼,知道是个读书人。

还是有个有功名的读书人,自然愿意给几分薄面。

“王秀才这是?”

王瑜站在田埂上,腰板挺的从未有过的直“小民不才,在江南当了三十多年的教书先生,存够了体己准备回乡开一个私塾”

县令点头,倒是一个好先生,挣钱了就回来惠及乡里,私塾开起来也算是他的功绩。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去县衙找我”

扭头继续和安怀攀谈,功绩重要,宫里的贵人更加重要。

王二狗一方面很自豪他家秀才老爷回来了,另一方面很害怕,江蔓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冒充他侄女。

她不是说堂哥死了吗?那站在他面前的堂哥又是谁?

王家村的人同样是这个想法,可他们明显不敢问。

就算知道江蔓是假的,他们甚至不敢说出口,没看见县令对着江蔓的下人卑躬屈膝,那张老脸都快笑成菊花了。

江蔓转着衣服上的穗子,她想厉沉了,很想!

在江南待过的江蔓知道,在哪个遍地是才子的地方对夫子是有多么的尊重。

挂着个夫子的名头,不管是哪家学院的,都能混的风生水起,哪里会回到这样穷乡僻壤的地方来。

手上的穗子转的愈发快。

坐在林子里面啃干粮的厉沉抬头望着天空,也不知道小姑娘怎么样了。

玩的还不开心,跟个小孩似的贪玩,不给她找点事做她会无聊的,眼神不自觉的带上宠溺。

杨不悔拿着干粮坐远一点,鸡皮疙瘩掉一地。

疯子果然只能和小疯子呆在一起,他们能共频彼此的快乐的那一个点。

江蔓转战到树底下去,望着下面挥洒汗水的人,和坎上嘶声咧吼,肝肠寸断,哭的跟死了爹似的那群婆子。

江蔓笑的更加甜了。

王家村的人都知道江蔓是个冒牌货,而这个冒牌货现在捏着他们的地,只能咽下这口气。

还要想办法重新把地租回来。

王二狗拽着自家堂哥回了家,才小声的把江蔓的事说出来。

在哪里他都不敢说。怕江蔓听见弄他。

王瑜眉头紧皱,这不是断王家村和周围几个村子的活路吗?

“堂弟莫急,这世间所有事都逃不过一个理字,我自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王二狗好似终于找到了主心骨“多谢堂哥了。”

堂弟是秀才能在县令那里说的上话,他们也不用江蔓怎么样,只要能把地重新租回来就好。

地里面的粮食割了就割了吧!反正他们已经收了钱,损失的是江蔓。

安怀目送县令离开,视线落在田埂,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的。

会想办法过来烦江蔓,可却再也不敢用粗,大概是厉公公怕她太闲了,给她找点事做。

就当过家家了吧!真看不出来公公还有这样的心思,什么都安排好了。

戏台子搭好。就等着他们上台给江蔓表演,逗趣。

扭头看了一眼站在树底下和安平说笑的人,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也许这世间本来就需要这样的疯子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