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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吸进去的花香在胸腔里面循环了一圈越来越热,找不到出口胀的人昏昏沉沉。

“把窗户打开。”江宴吩咐道。

他想呼吸新鲜空气,让自己清醒一下。

短短的距离,江宴还没有走到床边就已经面红耳赤。也不知道皇后在屋子里面撒了多少料。

顾歌为了能怀孕是彻底豁出去了。扶着江宴坐在床上。

不顾江宴的挣扎开始给他脱衣服,江宴迷糊间还以为面前的是李霜霜。

“霜儿,,,你终于回来了”

顾歌脱衣服的手一顿,她知道李霜霜在江宴心里是不同的,没有想到会这么不同。

这个时候都在叫李霜霜的名字,抬眸摸着江宴的侧脸。

她也陪着他五六年,为什么他心里想的还是李霜霜。

嫁过来的时候她也是捧着真心想和他琴瑟和鸣。她以为她可以让他喜欢上她。

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只看得见李霜霜。

食指上的玛瑙戒指还是她成亲的时候他送给她的,她一直带到了现在。

床幔放下,里面传来野兽般的嘶吼,江宴被药物控制红了眼睛彻底变身野兽。

“霜儿,,霜儿,我带你回家。”

“霜儿,,,”

顾歌也不好受。身体上的痛楚,和心理上的折磨让她快要从中间裂开了。

涂着寇丹的指甲在江宴背上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印子。

视线模糊的盯着那个男人,最终眼泪滑落,顾歌看清楚他疯狂的模样。

门外嬷嬷听着里面的动静双手合十,祈祷菩萨给赐一个孩子给皇后。

这场闹剧直到下半夜才结束,江宴躺在床上知道今天被算计了。

他这辈子最讨厌会算计的女人,从骨子里面透露出来的厌恶,深恶痛绝。

起身掐着昏睡过去的皇后的脖子“你可真是我的好皇后”

什么不争不抢都是她装的,这这么多年可真是辛苦她了。

顾歌刚刚在床上就已经昏了过去,现在被江宴掐住一点反应都没有。

等窒息充斥着身体,脑袋极速清醒,瞬间睁开眼睛。

紧紧的抓住脖子上的手,呼吸困难,挤压出来的声音“你不可以杀我,我父亲,,顾家,,咳咳”

听见顾家,江宴瞬间松手眼神冰冷好像在看一个死人“好一个皇后,好一个顾家。”

气急败坏的把皇后摔在床上,起身离开。

江宴狠毒了把他当棋子的人,扭头看了一眼皇后的宫殿,“去把厉沉给我找来”

见皇上离开,嬷嬷赶忙去房里面看皇后。

地上的衣服,床幔,凌乱的丢了一地,皇后摸着自己的脖子又哭又笑。

“他想杀我,,,哈哈哈,他要杀了我。”

“嬷嬷,,他要杀我,,呜呜。”顾歌崩溃的坐在床上嘶吼哭泣。

她知道皇上会生气,可没有想到他会杀了她,她们是拜了天地夫妻呀!

她只是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她自己的孩子。

嬷嬷看见顾歌脖子上的青紫瞳孔一缩,皇上要杀了皇后。

双腿一软坐在地上,反应过来连忙爬到床边,握着皇后的手“给老爷递消息,快,要快”

老爷是护国大将军,手里面握着四十万大军,如果,如果皇上真的要杀了皇后。

一定要早做准备啊!

顾歌冷静下来低头摸着自己的肚子,这里有可能已经有皇上的血脉了。

“嬷嬷我怀孕了,是皇上的孩子”一定是

嬷嬷一噎,皇上这才刚走,怎么可能那么快怀孕。

急的她规矩都忘了脱口而出“姑娘…”

皇上都已经对姑娘动手了,就算怀了又怎么样,那个位置也不会留给姑娘肚子里面的孩子。

顾歌把嬷嬷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嬷嬷我真的怀孕了,你摸摸”

嬷嬷盯着她脖子上的淤青只想让姑娘清醒一点。

……

江蔓也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低头看着和往常不同的胸口。

“厉沉你摸摸是不是很软”

那晚她看见惠嫔穿着汉人衣服,想起她好久也没有穿过了,天天梳着个两把头看久了还以为是小牛犊子。

早就忘了自己还有长发飘飘的模样,从厉沉库房翻出几匹布料让李欢儿偷偷的给做一身汉人衣服在屋子里面穿。

结果衣服拿到了,可这胸口明显塞不下了。

厉沉还以为这姑娘昨晚没喂饱,捏了一把“是很软”

多好看那,跟个装满水的桃子似的。

江蔓伸手摸摸,研究半天抬头,一脸认真“我怀孕了”

以前楼里的姑娘怀孕,妈妈都是通过胸口来判断的,都不用找大夫,摸一把她就知道。

她觉得她这胸口和怀孕的姑娘挺像的。

厉沉一手握着大包子,一边看书,听见小姑娘的话抬头盯着小姑娘的肚子。

手上一紧,江蔓疼的拍过去“你轻点”

也不知道厉沉这是什么癖好,只要挨着他那双手就不老实。

厉沉站起来,因为动作太急茶水洒了一桌子,把桌子上的书都沁湿了。

这会儿却没有心思去管,赶忙把小姑娘胸口上的衣服拉上“我带你去找御医”

江蔓低头盯胸口上扣错的扣子,看得出来厉沉很慌乱,甚至有点兴奋。

按住厉沉的手“我们两个怎么去找御医?”

这不是不打自招吗?太监都能让人怀孕?是想被砍头了吧!

冷静沉着的厉公公确实被这个消息砸的有点慌了神。

赶忙把小姑娘按在窗户边的榻上捧着她的脸。“你是怎么知道的”

别是小姑娘太爱他,想给他生孩子臆想出来的吧!

用孩子绑住他?新玩法?

江蔓一眼看清厉沉的想法,拍开他的手指着胸口“你就没有觉得这里有点不同。”

厉沉手放上去“很大,很软,很好看”最重要的还没有说放在嘴里很带劲儿。

凑上去仔细看看一脸认真抬眸“还很香。”从皮肉下面沁出来的香味儿。

说着厉沉还放在手心仔细掂一掂“是比以前重了点。”

上面的花花也散开了点,好看的紧,不会是他每天晚上嘬开的吧!

江蔓面无表情的听着他说荤话,是不是在温雅冷峻的公子有了女人都会变成这样。

男人的终点都是骚里骚气。

“花楼里面的妈妈都是根据这里来窥探姑娘是否怀孕的。”

江蔓的话让厉沉从自己的臆想中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