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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明朗眼中带着暴虐和恨意,似恶鬼般盯着澹台烬,“哈哈哈,你特意来皇宫送命,真是让孤好感动啊。”

澹台烬神色自若,“没错,你是该感动,毕竟我好心来送你上路。”

他想到母亲的骨灰,眼中划过冷意,若不是叶夕雾早早将其换出,此刻怕已经被澹台明朗祭祀了。

无尽的老鼠成群的爬向澹台明朗,既然他开始能应付,可还是不敌。

符玉见此心如刀绞,“殿下——”,她想去救被叶夕雾无情的拦下了,她不停的召唤傀儡兵。

却始终无人,符玉眼中狠戾:“你做什么!”

叶夕雾浅然一笑,“不告诉你。”傻了吧,她为什么要费口舌和敌人解释,手中剑光一斩,符玉受重创倒地,血染衣衫。

澹台烬玩腻了,直接让梦妖对付澹台明朗,令其一边被迫困入噩梦,一边身体被老鼠啃食。

符玉口吐出鲜血,她身体开始发颤,叶夕雾瞳孔微缩,直接一剑刺穿符玉心脏,赶在她自爆前结束她的生命。

梦妖望着开满魇之花的澹台明朗,“多好的噩梦啊。”她满眼的喜色,要知道自从跟了主子,不能伤害无辜,很少有这样的机会了。

待到结束后,叶夕雾和澹台烬逛遍景王宫,才回去。

他们在宫里留下一行鲜红的字,[皇室已绝,盛王大军压境,尔等速速归降吧。]

然后在景京散播景王已死的消息,澹台明朗本来就是个疯子,他把皇室的都杀光了,如今唯一的澹台,只有澹台烬。

次日,景国朝臣们进宫后,都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他们受不住消息晕倒了一大批,其次宫里的太监宫女也都跑的七七八八了。

萧凛那边大军已经一路向着景京来了,一路上景国将士们都大开城门投降,毕竟他们景王都没了,无人效忠,守个屁。

景国还有些不死心的大臣,想找澹台烬,但他们根本寻不到人。

景国的百姓是高兴的,对他们来说谁是君王,都不影响,只要能免受战乱之苦,平安的活着,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瘴气弥漫的南部,庞宜之面色憔悴的净化着四周。

“该死澹台明朗,丧心病狂——”

廿白羽木着脸听着,这骂话来回他已经听了无数遍了,累了。

他们全力救治着能救的百姓,救不了的好生安葬。

庞宜之刚结束一段,还没松口气,又看到乌压压的一群傀儡来了,顿时气得跳脚,“这到底有多少啊——”

廿白羽:“这些人全部加起来怕是有近七万了。”

叶夕雾和澹台烬赶来时,庞宜之廿白羽都瘦一圈了。

叶夕雾有些惊讶:“才半月,你们怎么成这个样子?”

庞宜之双眼青黑,“别提了,赶紧干活吧。”

叶夕雾想布置阵法,然后将所有的傀儡困在一处,去除他们身上的妖术。

见事情结束,庞宜之和廿白羽都松了口气。

叶夕雾检查着四处,确定没问题,笑道:“这次回去,正好还能赶上萧凛的登基大典。”

庞宜之单手掐算了一下:“是个好兆头。”

他们回盛京待了数日后,叶夕雾这次真的带着澹台烬去了不照山,不过是去拜师学艺,等桑酒那边也差不多,就可以解决邪骨了。

仙气围绕的上清神域,自此多了一位墨河来的半神后,神域热闹纷纷。

“据说是桑酒上神,天生仙髓,且天赋上佳。”

“短短数百年来便修炼至半神,好生厉害。”

几位仙侍浇灌着院中的仙草树木,这里最大的树就是仙奈树了,枝叶茂盛,还有着累累硕果。

此刻上方有个半边云蓝色,一位面容貌美,衣锦蓝衫的女子躺在树间,前一秒她还在悠闲听着几位仙侍讨论着她,后一秒就听到她们拜见冥夜的声音。

桑酒当即将自己望树中藏了几分,她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看下方。

一袭青蓝衣袍的男子,温润如玉,俊美的容颜上带着冷意。

“有见过桑酒吗?”

“回冥夜战神,婢女并未见过桑酒上神。”

桑酒眼见冥夜眉间一蹙,连忙缩回脑袋,不料发出了动静,本来转身离去的冥夜又回来探看了一下。

冥夜让仙侍们告退后,开口,“桑酒,别躲了,我看到你了。”

树上忽然跳下一人,桑酒笑眯眯摆了摆手,“冥夜,中午好啊。”

冥夜眼中划过无奈,他有些担忧道,“桑酒,你伤好了吗?”

桑酒拍了拍胸脯,笑盈盈道,“放心吧,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她来上清神域许久,都是同冥夜除魔卫道,两人在一起时间长,关系也最为熟悉。

“现在前线情况如何?”

“妖魔还是很猖狂,必须要想个办法除了魔神,否则很停息战火。”

冥夜眉间紧锁,他想到凡界,如今最凄苦就是哪些黎明百姓了,突然眉心被按住,他有些怔然的望着桑酒。

“别皱眉了,不好看。”桑酒一点点抚平冥夜的眉心,嫣然一笑,“邪不胜正,我们会赢的。”

“嗯,你说的对。”冥夜心中暖意泛起,他目光此刻过于的温柔,桑酒心口失跳,两人在相望中不知不觉靠近。

玉清宫,侧寝殿,一位仙侍跪在地上禀报,“战神同桑酒上神十分亲密。”上方的女子一脸冷意,“圣女,要不要过去提醒一下战神?”

“不需要,珠玉将东西裳她。”天欢眼中有些自嘲,她去有什么用,又打不过桑酒。

待人走后,珠玉为天欢愤愤不平,“圣女,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怎么,你想为我拿主意?”

“珠玉不敢”,珠玉连忙跪在地上,天欢眉眼不耐,“罢了,你说说看。”

“那位出自墨河,听闻那位十分在意家人,她有个兄长,虽是妖可也能做奴仆,若是圣女想解气,可从这里出手。”

天欢眼睛转了转,有点道理,她打不过桑酒,难道打不过她哥吗,若是骗那人签主仆契,她手上就有桑酒的弱点,而且还不能拿她怎么样。

即使她对冥夜没有多少爱,但这种被强走的感觉还是不爽啊,总得“回报”桑酒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