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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宫殿里,戚真真气愤的摔着东西,“那个该死的老东西居然下手这么快。”

蔡洵美在一旁安慰,“娘娘许是那刘子行没有福分啊,你千万保重自己啊。”

“怎会如此巧合?”戚真真一脸不信,她看向蔡洵美,“玉书,你这么聪明一定能为本宫想个好办法。”

蔡洵美心里无语,若是没想到岂不是想罚她,“娘娘,皇室的人可不只有皇上,周生辰也是皇室。”

“你是说?”

“南辰王曾与漼氏定过亲,但又突然退亲,狠狠的打了漼氏的脸,若是先在朝堂上宣旨赐婚,那小南辰王也不敢抗旨啊。”

“可漼氏一直拿着太子妃说事。”戚真真听到打脸漼氏很心动,但还是很犹豫。

“娘娘,这不要紧的,先皇已经走了,婚约本就是一张废纸啊,你还另为他们赐了婚呢,而且若是小南辰王有子嗣还可以做质子啊。”

这句话彻底定了戚真真的心,未免夜长梦多,立即让拟旨,在刘徽身侧耳提面命,务必要他在朝堂亲手交给周生辰。

漼宅,昏暗的灯火印在时宜的侧颜上,她看了洵美的信后,坐在榻上无神了许久。

周生辰,周生辰,她一遍遍的心里念着那人,十天后她就要成为他的未过门的妻子了。

真好,真好,时宜痴痴的笑着,泪水自眼眶下坠,不会再有不娶妻不留子嗣的誓言了。

十几天前,南辰王军大胜归来,周生辰接到宫中旨意,很高兴的准备打开,军师欲言又止,“殿下,要多保重身体啊。”

周生辰盯着信中一行字,双手紧紧握住,“不可能,皇兄——”,他的心中痛意不已,手上暴起青筋。

“皇兄,这是我今日的字。”幼年的周生辰将书卷交给一个面容清俊的男子,男子看后面上流露满意的神色。

“甚好,小辰的字比起昨日又进步了。”一桩桩的往事出现在脑海中,他眼里的湿意流出。

片刻后,周生辰眼眶通红的出来,军师担忧的看着他,几个徒弟围了上来,便看到他额间绑着素布,“陛下,驾崩了!”

周生辰目光悲痛的看向中州方向,他跪向那里叩首,南辰王军也尽数跪向中州叩拜。

十日后,三千骑兵人马行色匆匆的来到中州,门外把守着一些将士,牢牢看住城门,见人影立即阻拦。

“来者何人,来中州竟不下马?”

宏晓誉伸手出示南辰王府的令牌,“我们是西洲来的,南辰王府的人。”

将士犹豫片刻迟疑看向面前的一身素衣的男子,“敢问这位郎君是?”

周天行神色自若的接话,“这位便是小南辰王。”

“末将参见小南辰王殿下。”

周生辰骑在骏马上,“先帝出灵了吗?”得知后天出棺,便将令牌丢给他,“告诉宫里一声,周生辰回来了。”

戚真真一身素衣,她看了一眼令牌,“玉书,你说的没错,他还是来中州了。”

“奴婢也是娘娘教出来的,这小南辰王是先帝一手抚养的,必定是感情深厚,

所以即使要违背一生不进中州,不入宫门的誓言,也还是来中州。”

“是啊,好在他还知道分寸,只带了三千骑兵。”戚真真摸着发簪,“娘娘这个簪子很素净,外人挑不出错的。”

“瞧这小嘴甜的”,戚真真摸了摸蔡洵美的脸,蔡洵美神色自若,眼神都未波动一样。

“娘娘,你看是不是让人去迎一下小南辰王?”

“让赵常侍去,务必把人请进宫,反正都破誓,也不差这一点,正好在朝堂宣旨。”

周生辰神色清冷的看着地上人,赵常侍跪在地上大声请求他入宫拥立幼主。

城门口围了许多百姓看热闹,宏晓誉和周天行非常反对,“师父,只让你一人入宫,若是有事我们都来不及搭救。”

“是啊,师父,你是来送先帝灵棺的,不是送死啊!”

周生辰却是在想,现今的皇帝才六岁,怕是朝堂不稳,加之他突然来中州,此时太妃想让他进去拥立,无疑是想安定人心。

“你们在此等候,我先入宫。”无论身后人是怎样不赞同,他依旧带着佩剑一人前往了。

朝堂上,众大臣因为周生辰吵吵闹闹,漼广在一侧冷眼旁观,他家时宜惨遭这次大亏,他今日什么都不打算做。

“小南辰王,到——”

刘徽坐于皇位上,戚真真在一侧一同坐着,周生辰把佩剑交给宫侍后,进了殿门。

周围的视线都集中在周生辰身上,他面不改色的跪下叩拜,戚真真顿时心里满意。

刘徽让他起身,他一板一眼的叩谢,戚真真声音温和的开口:“今逼南辰王打破誓言,实非孤本意,只是”

“只是传闻说臣有谋反之心,太妃招臣入宫以显君臣和睦。”

戚真真走到周生辰身前,俯身准备行礼,被周生辰抬手阻止,随后她开口,“皇室与漼家有一桩婚事,孤这里有一道旨意,宣旨吧。”

“漼氏贵女时宜,柔嘉淑顺,行端仪雅,礼教克娴,雍和粹纯,可为南辰王妃,

南辰王周生辰已二十一有余,二人天作之合,今赐婚二人,择吉日完婚。钦此!”

周生辰脑袋嗡嗡作响,心里掀起轩然大波,刘徽已经把圣旨递到了他面前。

“皇叔,接旨吧。”刘徽见周生辰眼神涣散,顿时了然,皇叔一定是高兴极了,毕竟这么大年纪了,终于有个人可以陪他。

周生辰看着送到面前的圣旨,骑虎难下,不接便是抗旨,但是如果没记错漼时宜比他小十岁吧?

刘徽将圣旨交到周生辰手上,周围众臣议论纷纷,有大臣进言此举不妥。

漼广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现在圣旨已一下,周生辰都接了,他竟一时不知道太妃是真蠢,还是急不可耐想推开婚事了。

漼氏与南辰王府的势力不一样,一个是名满天下受学子敬仰的漼氏,一个是手握大权的王府,这两者结合,是先帝不允的。

“这小南辰王本就是皇室中人,自然要为皇室尽忠,这漼氏和皇室婚约久已,

现今下皇室无人,小南辰王是最好的人选,若是二人有了子嗣可送进宫来教养。”

漼广顿时听懂了太妃话里的意思,周生辰和其他大臣心里皆已了然。

周生辰看着送他的刘徽,眼中顿时柔和,“陛下,不必再送了。”

“皇叔为父皇守疆土多年,受累了”,刘徽向他行了一礼。

“这一拜,臣替将士们守了,陛下回去吧。”

宫里的赏赐如流水般抬进漼府,漼家人和时宜一起接旨后,都很震惊。

漼四娘回到房将自己关起来,她心中郁气难散,想起了曾经和南辰王的往事。

漼文君准备了一些四娘喜爱的膳食,端进她房间里。

看着背对着她的四娘,知道她心里难过,“四娘,你多少吃一点。”

“我没事,放心吧,我早就放下了。”

时宜将圣旨宝贝的收好,放在哪里都感觉不安心,思虑片刻后,她想到了一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