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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淡反应过来,发现她已泪如雨下,她一点点走近。

应渊听到声音,呵斥:“别过来——”

“我不——”

应渊一惊,“颜淡?”他下意识想掩面,不想让她见到这副模样,却感觉手脚捆住。

他心里暗淡,“你又擅闯禁地,还不速速离去。”他只想静静的了此残生。

颜淡已经靠近,“我不走,我要在这陪你。”

“不可”,应渊用施法挥开颜淡,声音温和道:“颜淡,你听话,别来这里了。”

颜淡不愿,反驳道:“你无权为我做决定,我来这里没有告诉任何人,所以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应渊张了张口,声音晦涩:“你,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颜淡又坐回应渊身侧,“现在三界安定,桓钦的事你应该都知道。对了,现在六界化为三界了,天,魔,凡。”

应渊叹了叹气:“桓钦的事,是他自己入魔了。”沉默片刻后便对现在三界安宁感到高兴。

他来地崖前,曾偷偷去看过地牢的桓钦,痛心问他为何要这样。

桓钦修为全无,计谋也失败了,心如死灰,他见应渊深中无妄之火的剧毒,难得心下愧疚,将事情的经过都说与应渊听了。

“应渊,我从未想让你死,我一直当你是朋友,如今害你如此,我也无话可说,这一手臂是你救的,我还你。”桓钦硬生生扯下自己左臂,血流不止。

应渊痛心疾首,火毒在身上窜走,令他痛苦不已,桓钦一惊,立刻告诉应渊,半棵菡萏可解他毒,应渊让他住口,让他不能告知任何人。

随后施法接好他的手臂,告诉他这是守诺的报酬。

之后便步伐踉跄的离开了,帝尊追查到应渊曾到过地牢,逼问桓钦应渊去向,桓钦不语。

见应渊难掩心痛,知道桓钦是他在天界唯一相交之好的人,颜淡转移话题:“我这次把东西都带来了,就是要长住了。”

“不可——”,应渊双手握紧,颈部的红纹暴起。

下一刻,毒性发作,灵力暴动,颜淡将灵气聚集手中形成护盾,最后上前抱紧应渊。

“快走啊——”

“不,我不走——”

应渊昏迷了过去,颜淡擦了一下自己唇边的血迹,为他擦了擦额间的汗液,然后将真气喂给应渊。

这日,颜淡用施法在地崖挖池子,种莲花,毕竟原剧线里的应渊有,没道理,她的应渊没有啊。

“叮!”挖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魔气袭来,颜淡立刻躲开。

一个黑衣人伸着懒腰出现,“何人如此倒霉,可知我仞魂剑重见天日,便是他命殇之时。”

他突然攻击上来,应渊震碎身上的束缚,挡在颜淡前方,仞魂剑剑灵杀招袭上,应渊反腿踹开。

忽然应渊毒发受伤,白衣染红,魔气周转身侧,仞魂剑剑灵见他额间魔纹,追问应渊为何身为修罗族人,却帮仙族。

随后攻击颜淡,被应渊挡下,一丝血液被仞魂剑剑灵捕捉,察觉应渊是修罗王之子,犹豫片刻便易主归顺了应渊。

应渊身形一阵,颜淡扶住他,“应渊,你没事吧?”

应渊倒在颜淡怀里,声音虚弱道:“无事,我本身将死之人,正好同这剑一同殒世。”

“呸呸,不作数。”

应渊坐于浴桶中,身上开始结冰,颜淡为他输送真气,真气一点点进去,冰霜融化,

应渊眉眼微动,下意识咬住颜淡的唇,颜淡一愣眼睛一闭的回吻上去。

屋外的树叶飘落,屋内暧昧涌动。

应渊醒来后,便感觉到一旁的颜淡,顿时慌乱。

她,她,她竟然躺在一边。

即使相伴了几百年,也未曾过界,应渊面红耳赤。

颜淡醒来便看到红红的应渊君,想起来昨夜她直接和他一同睡床上了。

啊这,算了,赶紧转移话题。

“应渊,你现在身体如何,昨天你毒发昏迷了,今日可有难受的地方?”

“...无事。”

颜淡看出他的不自在:“我带你去个地方。”

她拉他到了外面,高兴的看这他:“可有闻到什么?”

“香气熏人,惹人心乱。”应渊意有所指,心中不禁叹息,他已是将死,现下却陷入死局。

颜淡高兴的拉住应渊的手,“我还有礼物要送你,你跟我来。”

昆仑神树下,一个秋千轻微晃动。

“你拉我来这,这树不日便要枯竭,来此做什么?”

颜淡牵着应渊的手,“这不是还枯吗,来来来,坐在这。”

“?”

“是不是感觉很轻盈啊。”颜淡一边笑了笑,一边摇动着秋千,“这是我做的秋千,我很早的时候便想同你坐了。”

应渊心下感动,“你就爱胡来。”这些时光是他偷来了,有过这段日子,人生已然无憾了。

应渊见地崖阴暗潮湿,不适合颜淡居住,施法转换房间的气候。

在凳子上小心的雕刻着送颜淡的礼物,颜淡兴冲冲跑进来:

“应渊,我给备了生辰礼。”

应渊藏起雕刻,“帝君万年不死,何来生辰一说。待我不在...唔。”

唇上一凉,一触即离,应渊瞳孔一震,他双手紧握,颜淡背过身,“咳,你以后再说此话,我便还这样偷袭你。”

应渊张了张口,想呵斥又心乱如麻。颜淡深吸一口气:“好了,我先带你去看礼物吧,你往日里送了我那么多。”

应渊有些怔怔的被拉着走,回过神来他躺在一个很大的棺椁里。

“怎么样,这个礼物,独具特色吧。”颜淡豪放的坐在边上,叉着腰洋洋自得。

应渊平静道:“棺椁过大,甚是浪费。”

“因为这是两人的啊。”她作势一跳,“我来了。”

应渊施法定住颜淡,突然仙力不稳,颜淡掉进应渊怀里,砸了个踉跄,“咳——”

“你干嘛,”颜淡撑着应渊的脸,“仙灵不稳还逞强。”

“你还要躺到什么时候,下去。”应渊眼神闪烁。

“我不。”颜淡张开双臂死死抱住。

又回想起刚刚的吻,心乱如麻。

“胡闹。”

颜淡故意道:“那也是你宠的,反正抱也抱了,亲也亲,你居然还想不负责任。”

应渊耳朵红的滴血,“你,你,我没有——”

“我没有不负责。”他停顿片刻,“只是我已是将死之人了,我给不了你多少时日。”

“有一天是一天,哪怕只有半刻,你也是我的,”颜淡转了一眼珠,故意逼迫,“你不许耍赖。”

应渊不知作何答复,沉吟:“嗯。”

————

待天色渐黑,一同小酌几杯,应渊醉了,颜淡扶他去休息,荷包中的晓梦蝶飞出。

颜淡眼神柔情似水,伸出手一点一点抚摸应渊的面孔。

“我们一起过美梦吧。”

梦境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颜淡身穿白色嫁衣,应渊一袭白衣修身如玉,他伸出手抚摸颜淡的脸庞。

“娘子,你终于嫁给我了。”

“应渊。哦不,夫君。”颜淡的眼含情意的回望着他,应渊俯身吻住颜淡。

同房花烛,一夜春宵。

一位圆头圆脑的小男孩求着母亲:“娘亲,你不要去告发我,我错了。”

颜淡背着行李,拍拍胸脯:“苟诞,你放心吧,娘亲这次和你一起离家出走。”

“什么,父亲这次这么胆大包天吗,连娘亲也骂?”

“每次你离家出走,你父亲都借口折腾我,”

苟诞看着母亲颜淡身后的父亲,深感倒霉,他向母亲眨了眨眼睛。

“怎么了,眼睛不舒服吗?”

“咳——”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颜淡身形一僵,她立马推卸责任,“好你个苟诞,如果不是我发现,你又要跑到哪里去啊。”

“苟诞,你先去三字经,明日检查。”

苟诞挎着小脸,不敢反驳,乖乖的回房间。

颜淡趁机想溜,被应渊一把抱起,“哇——”。

“夫君,我错了,刚刚都是胡言乱语。”

“这话你留着晚上说吧。”

四季流转,花开花谢,时光很快便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