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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叛徒已经找到了,那便重新核对一下剧本吧,黎丫头你过来!”男人随口道。

黎安欣这才凑近第一次观察男人,看男人身上的衣物,似乎是这个宅子的管事。

“这是剧本,你拿去,重新看一眼。”

黎安欣懵懵懂懂地接过剧本将其打开,发现玩家们的每一步几乎都在剧本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什么时候发现线索,什么时候发生一场追逐战,什么时候彼此分散,什么时候死亡......

仿佛从一开始,玩家们的命运便已被决定,最终只能由一名玩家允许找到钥匙并通过门存活。

如果按照纸上写着的去看,钥匙就在左柴房中,而‘门’则是在李小姐的寝卧中。

除了最关键的转折点,还有整个古宅的大概背景故事。

大概讲述了李小姐从出生开始便被思想固执封建的宅家上下控制,不仅仅是人身自由,还有一切的出行,与什么人接触,什么时候能够离开寝卧。

她的世界狭小到只剩下了李家大宅,由于黎丫丫是贴身丫鬟,天天照料着她起居的原因,她也不可避免的将这名少女当成了她人生中的一束光,和她分享着自己所感受到的一切。

两人经常躺在床上从晚上聊到白天,分享着生活中点点滴滴的美好。

就这样,即使生活让她窒息,日子还是一天天过了下去。

直到有一天李家主不知从何地回来,就和着了魔似的在院内立了几尊古伽神的雕像,并神神叨叨的让全府上下信仰这位来历不明的邪神,日常严格按照他制定的规矩行事,否则将会遭受严重的惩罚。

具体惩罚,就是大概竹签刺手之类的,反正全府闹了个鸡犬不鸣,人人都在说李家主疯了,闹到最后,这个男人甚至还想要将自己的女儿披上红嫁衣,并嫁给古伽神。

过程曲折离奇。

最后李小姐也疯了,看着那个身着新郎装,端坐于大殿最中央的雕像,只感觉世界病态又荒唐,在新婚夜那天选择了在雕像前自缢,死后暴怨化作厉鬼,给李家上下屠了个满门,并将所有人的灵魂全部束缚于此,逼迫他们日复一日的流连于这个古宅内,永世不得超生。

总得来说......

前半部分压抑,后半部分反倒像一本李小姐的爽文?

黎安欣看着手中剧本的内容若有所思。

大概的故事内容就是这样。

但关键是,黎安欣得怎么才能让玩家们知道故事背景呢?

黎安欣还在思索着,而留着小胡子的男人则是指着她:

“既然张老奴没有了行动能力,接下来你去。”

“等会还有一场追逐战,你需要将她们引到百机房至白鹭院中间的过道中,届时我们会操控装置,触发暗格将她们分散。”

黎安欣查看了眼地图。

白鹭院的左边就是左柴房,而左柴房中有钥匙......

黎安欣小脸懵懂,指着自己:

“我吗?”

“嗯,到白鹭院后李夫人会在那里等候着所有人,到时候就没你的事了,听懂没?”

黎安欣毅然点了点头,拍着飞机场示意将一切都交给她就好!

懂了!

把所有玩家引到左柴房并躲过李夫人拿钥匙嘛!!

随后,黎安欣上了!

看着黎安欣小短腿扑腾的远去,男人面色复杂,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

将这件事交给黎丫头真的没问题吗?

几名玩家此刻正相互依靠着向着前方摸索,廊道外偶尔有几道光束照进,但依然无法驱散他们前方的黑暗。

他们的脚步声清脆,周围安静地落针可闻。

一个瓶子突然滚出,吓了叶芷一跳,轻轻一脚将其踢了回去。

地上铺满符纸还有字迹早已被模糊的旧报,长满绿藓的青瓦上反射着寒光,墙壁早已被侵蚀的难堪,墙皮脱落,裂缝蔓延至各处。

“你们说......知道了这古伽神的背景,对这个游戏有什么用吗?”小陌忍不了这种寂静,小声开口。

“我们的最终目的之时找到钥匙和门对吧?”

“不清楚......”

严医生摇了摇头,随后示意众人过来。

众人凑近,只见严医生面前有着一个陶瓷瓶,瓶身上窄下宽,白瓷通透明亮,瓶口处同样贴着一张符咒。

严医生晃了晃,发现整个陶瓷瓶沉甸甸的:

“这里面,有东西。”

而众人顺着瓶口向下望去,面色猛地苍白。

只见瓶身内爬满了蜈蚣般的虫子,密密麻麻的,不停蠕动着,还有一只体型庞大的壳虫,背上系着一根红绳,仿佛挂着什么东西。

“卧槽卧槽卧槽,一眼给我鸡皮疙瘩看起来了,我生理不适了啊!”小陌捂着身体后退。

叶芷叶婷两个女孩子很显然也接受不了这种,急忙后退。

只有严医生没什么反应:

“这些东西甚至都能药用,其实不必对他们恐惧,要知道即使是美洲大蠊,也会作为现代药品的原材料之一......”

“好了严医生你别说了,很恐怖。”小陌吐槽。

而严医生则是走到一旁的桌前,捡起地上的一张报纸将其点燃,随后点亮了桌上摆放着的蜡烛后任由报纸在空中燃烧飘散。

眼看着严医生已经开始拿起桌上的一个小香炉研磨某种粉末,小陌不解:

“你这是在干什么,严医生?”

“驱虫,那白瓶子里有个东西,我看见了,一个稻草假人,还绑着几捆头发。”

“这个宅内阴暗潮湿,蚊虫滋生,古时有用涎香等烟熏驱虫的习惯,通常桌上都会备着,就比如这个小香炉。”

说罢,严医生将小香炉点燃放到白瓶旁。

果不其然,随着熏香的白烟轻飘飘荡进了白瓶内,里面的虫子如同受到了惊扰般疯狂向外爬着,很快便从各个角落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只剩下了一个被带出的稻草假人和它边上的几捆头发安静地躺在地板上,稻草扎的眼睛仿佛正凝视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