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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对周萍这次手术又增添了许多信心,因为切除乳腺癌的乳房不是一件多难的手术,但切除后的康复治疗才是关键,如何维持病人的机体素质?如何保证病变不会再扩散?

这就全靠崔时珍了!

崔时珍这段时间一直在致力于研究乳腺癌的术后中医康复治疗,这不仅仅是关乎到周萍的生死,更是关乎千千万万个周萍的生死。

要知道早在去年1990年全国就统计出9.26万女性乳腺癌患者,大部分的年龄分布在40~60之间,分布在这一年龄阶段的女性患者,多数都是辛劳了大半辈子,还没有享受到儿孙满堂的欢乐,就患上了这可怕的乳腺癌。

如果中西医结合的治疗方法能够有效治疗乳腺癌,那么就能够挽救更多患者的命,或者说让更多的患者多活一段时间,本来能够再活5年的病人经过治疗后能够再活10年,这就是治疗的意义!

听完崔时珍的话,整个疗养科寂静一片,大家久久没有说话。

“说得好!”白秋亮最先鼓掌。

“时珍姐,你说的真好。”丁香激动的上前搂住崔时珍。

就连周萍,她也走到崔时珍面前,伸出双手轻轻搂住崔时珍说道:“时珍,谢谢你。这一声谢,不止是为我,也为了广大的乳腺癌患者们谢谢你。”

崔时珍不好意思的摇摇头说道:“我这还只是计划,离实施还差的远呢。”

“事在人为,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周萍这个病人倒先给予了崔时珍信心。

“我们相信你!”

“我们相信你!”

“我们相信你!”

白秋亮、谢楠还有丁香他们三个也异口同声说道。

1991年的夏天,在一个很平常的日子里,疗养科的众人见证了一件很不平常的事,他们众志成城,致力于治病救人这项伟大的事业。

下午的时候,周萍犹豫再三,频频回头看了崔时珍好几次,但还是转回去了。

当周萍再一次回头看崔时珍时,崔时珍站起身走到周萍身边轻声问她:“周主任,怎么了?”

崔时珍在中午的时候已经买了明天早上去北京的火车票,这就意味着今天下班前她要把自己的工作做完,这里不止周萍一个病人,需要她治的人还有很多。

所以,崔时珍是把手头的药方全都整理好,一一交待给丁香后才去问的周萍。

“你忙好了吗?”周萍不答反问。

崔时珍点点头。

当周萍和崔时珍站在阳台上时,周萍才把自己犹豫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想登报接受采访,把治疗全过程通过媒体的方式宣传出去?”崔时珍不禁抬高了声音诧异的问周萍。

周萍站在阳台姚望整个医院的景色,在往外看去,整个江州市的景色也能看到大半。

“你看,往日里觉得医院真大,站在这里再看医院发现我们医院原来这么小,再往外看去,原来我们医院还可以更小。

我们人呐,与整个世界比起来,渺小至斯,在此之前我还很犹豫,你看,与这个世界相比,我们人类多么渺小,我那点事又多么微乎其微。”

夕阳西下,周萍就那样站在夕阳下,昏黄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让她的身上仿佛镀了一层光,也让她变得神圣起来。

“您的境界真高!”崔时珍由衷的佩服周萍,她的这个决定,绝对是会轰动全国的,这也是女性同志踏出封建思想的伟大一步,给所有乳腺癌患者做了一个榜样。

“不,我的境界还不够,最起码,我曾经犹豫过。”周萍看向远方喃喃道。

“人之常情。”崔时珍只说了这一句话。

周萍的决定很快整个疗养科都知道了,谢平也知道了,联系记者采访的事全被他包圆了。

对于崔时珍要去北京找孙思宁的事情,谢平也是举双手赞成,很快就给崔时珍批假了。

当天晚上,整个陆家的人也都知道崔时珍要去北京的事了。

“我陪你一起去。”陆思行握住崔时珍的手说道。

“不用了,你最近不是挺忙的吗?”崔时珍摇头拒绝,又不是离了陆思行办不了的事,她一个人去北京能行的。

“抽两天空还是可以的。”陆思行态度坚决。

“时珍,让思行陪你去吧,毕竟这也是你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有他陪着我们也能放心些。”袁咏梅对崔时珍说道。

“就是,他那工作又不是离了他转不了,歇两天能有啥事?”魏英华站在一旁也说道。

见真的不耽误陆思行,崔时珍便同意了。

“糟了,我没给你买火车票。”崔时珍突然站起来说道。

“你的火车票呢?”陆思行问崔时珍。

崔时珍将中午买好的火车票递给陆思行,他拿到火车票后就去打电话了。

第二天天没亮两人就起床赶路了,在火车站的时候,陆思行将崔时珍的那张火车票递给售票口的工作人员,对面的工作人员又递给陆思行两张连坐的火车票。

陆思行和崔时珍坐上了火车,踏上了去往北京的旅途。

经过五个多小时的车程,陆思行和崔时珍终于从北京的火车站出来了。

陆思行一直紧拉着崔时珍的手,先带崔时珍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一家店吃饭,两人都饿极了,迅速地填饱肚子以后就去找孙思宁。

孙思宁在北京开了一家中医馆,位于市中心,位置很好找,崔时珍和陆思行没花多长时间就找到了。

就是这家中医馆貌似还挺火的,门口挤满了排队的人,里面的人井然有致的忙碌着,看诊的看诊,抓药的抓药,后院还有寥寥炊烟,闻着是药味,应该是在后院熬中药的,楼上还有一层。

崔时珍在一楼没有看到孙思宁,就找了一个人询问。

在楼下等了很久,才有人带着崔时珍和陆思行往楼上去。

“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孙思宁应该是刚刚结束了看诊,正在一旁的水盆边净手,看到崔时珍爽朗的打招呼。

“孙老师您好,冒昧来打扰您了。”崔时珍谦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