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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玄看着自己身旁的衍一,轻咳一声,“衍峰主,你觉得我好看吗?”

问完之后,道玄瞬间后悔,自己这是在说什么,如此轻佻可不符合他平日里的形象。

但话已说出口,如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啊,但衍一的反应却出乎了他的意料。

衍一在道宗的地位仅在道玄之下,他是道衍峰的峰主亦是道宗的长老,峰主在道宗数量仅有十位,而长老则是有数百位。

而每位峰主还兼任道宗的其他事务,因此每位弟子对他们的称呼各有不同。

衍一看着道玄,那眼神中满满他的身影,“道峰主的容貌在我心中自是极佳,道宗还未有人能比的上道峰主”。

道玄似乎觉得哪里不对,但听到无一人比得过他后,心中愈发郁闷,那为什么他的宝贝徒弟不黏他?

衍一见此,看向下方的君珩羽,发现他正在宁寒雪的怀中,而他早就看出道玄是一个徒弟控了,心中明了。

“道峰主,你我年龄已上百,道子恐怕更喜欢和与他同辈之人一起玩”,思绪了一会,心中有了想法,衍一劝道。

道玄无奈接受了这个说法,是呀,除了这个他还有哪里比不上宁寒雪了。

想想他比宁寒雪修为高,比他身高高,比他经验丰富,比他地位高,比他更强壮,比他年龄高,呸,最后这个不算。

而在道玄自以为悟了时,衍一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他,眼中时而流露出一丝别样的情绪。

.........

华盛莫持剑而立,姿势倒有几分帅气,在供奉说开始之后,他如离弦之箭般横剑向夜初辰而去。

夜初辰不避不闪,一剑劈出,华盛莫轻松闪躲后还不忘说一句讽刺,“这位师弟,你是杂役能走到这一步已然是不错,但遇上我也算是走上了尽头,放弃抵抗吧”。

不得不说,华盛莫不愧是深得刘峰主的真传,话语竟是与刘峰主相差无几。

“多谢关心,不过我不认为自己会输”,夜初辰说完还附带一枚笑脸。

在华盛莫眼中则是拉满嘲讽值,他手中剑光大耀,附带上了雷霆之力,他高举手中的剑,竟是引动天空出现异象。

天空之中乌云密布,雷声大噪,雷云翻涌,似是随时都会劈下来。

“这竟引动了天雷!”,有弟子一脸震惊,在煌煌天威之下,他手脚颤动,四肢逐渐无力。

“现在你可以下跪给我道歉,如若不然,此雷之下,我可不敢保证你不残”,华盛莫将剑竖在自己身前,一副威风凛凛之样。

而擂台上的夜初辰衣裳冽冽,那双眼睛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未睁大,“不用了,这雷还伤不到我”。

“真是见识短浅,大言不惭,既如此,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师尊传我的这招天雷绝学”,华盛莫轻轻劈出,天上雷电缠绕在他剑上,向着夜初辰而去。

夜初辰一剑挥出,天光骤现,乌云退去,竟是晴空。

“这,这怎么可能”,华盛莫不可置信,这招可是他最强的一招,原是想用此招出出风头,但未曾想居然被轻易破了。

“不可能,你使用了什么方法,师尊所传曾言此招非一般人所能破,而且此招仅一个破绽,你一个小小的杂役,又是如何看出的?劝你乖乖说出此事,我可饶你一命”。

华盛莫剑指着夜初辰,咄咄逼人,在此擂台上做出如此失智无礼之事,让上方的刘峰主脸色一变。

“莫儿,慎言”,无奈之下,他出言提醒,但刚才大庭广众之下,他这老脸算是丢尽了。

而且这逆徒,居然还敢要挟对方,还以性命为威胁。

华盛莫在刘峰主的提醒之下,冷静下来,他也是能屈能伸,立马道歉,“抱歉师弟,刚才是师兄一时情急,还望恕师兄无礼”。

夜初辰负剑在身后,“无事,我们继续吧,刚才你出了一招,现在换我了”。

夜初辰没有举剑,仅仅是跺了一下地面。

华盛莫见无任何异样发生,大声耻笑夜初辰,“是吗,那我怎么没有任何感觉?”。

夜初辰歪歪头,他鼓鼓掌,“师兄果真是好厉害,不过师兄这局我赢了”。

而话音刚落,在华盛莫脚下,阵纹亮起,一藤蔓缠住了他的脚,直接将他给丢出了擂台。

而华盛莫在被丢出台后,还未反应过来,脸上还带着那嗤笑的表情,只不过此刻却格外滑稽。

华盛莫不甘心地起身,眼神恶狠狠地盯着夜初辰,那表情一看就是已经记恨上了他。

而平日里与夜初辰交好的那些普遍为杂役弟子,而身为杂役,察言观色已经成为了他们的本能。

见到这样的情况,怎能不知这是华盛莫记恨上了夜初辰。

华盛莫可是刘峰主的爱徒,今日夜初辰得罪了华盛莫,要是牵连上他们也遭了他的恨眼,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因此在夜初辰从台上下来之后,他身边几乎已成为真空,唯有之前那个憨态弟子傻傻地站在原地。

但夜初辰却是看也未看,走向了另一个方向,而那位憨态弟子还想追上去,却被其他杂役弟子拦住。

“你不要命了吗?记得今后离夜初辰远一点,小心危及性命”,那灰衣杂役弟子好心提醒。

憨态弟子疑惑地问:“为什么和夜师兄走近就会没命?”

“你真是傻,我知道你平时都很崇拜夜初辰,但刚才他得罪了华盛莫,那可是亲传弟子,我们只是低级的杂役,得罪不起他。

我记得你家中还有父母吧,离夜初辰远点,要不然你一家的性命可能都没了”。

那憨态弟子终于无奈点头,他只是憨了点但又不傻,就算他再崇拜夜师兄,可是为了他一家老小的命,今后他也不能与夜师兄相处了。

夜初辰依旧是那个笑眯眯的样子,他走到哪里,几乎哪里的弟子就会下意识避开他。

而他找到一处地方坐下,那双一直未睁开的眼看向某个方向,仅一眼,他便再次恢复原样。

“世态炎凉也不过如此”,但都在计划之中。